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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南山魂献给曾为共和国成长和富强而奋斗过的一代垦荒队员日喀则蒿

发布时间:2020-10-18 20:19:53 阅读: 来源:笔袋厂家

南山魂——献给曾为共和国成长和富强而奋斗过的一代垦荒队员

国庆节笔者奉上23年前在团中央宣传部工作时写的《南山魂》一文,记载62年前——上世纪50年代末——的一批青年垦荒队员的创业历程,既为共和国祝福,又向这些垦荒队员致敬!对于他们,我们不应忘记!共和国不会忘记!!!

一封来自湖南城步苗族自治县南山牧场的信摆到了我的桌上,这封由一位50年代的老垦荒队员写来的信勾起了我万千思绪。我翻出了九年前上南山时与牧场老垦荒队员们合影的照片,久久地凝视:这是在牧场宾馆旁边的一块草坪上照的,背景是广袤的草场,青螺般的翠岗,夕阳下,一群群白色的新疆细毛绵羊、黑白花奶牛、体形硕大的纯种菜牛和杂交种牛在草坡上悠然地啃着青草;山坡上,到处开满了绚烂多姿的映山红和各种叫不出名的花,几条泻玉流金的小溪从山上流下来,流向草原深处。照片上的23名老垦荒队员的表情木然而又慈祥,像罗中立的油画《父亲》,黝黑的皮肤,深刻的皱纹,那是一张张久经岁月的磨砺而不折不挠的面孔,那一双双因夕阳的照射而微眯的眼睛里注满了沉静和期待:期待着照相机“咔嚓”的声音,也期待着人们对那段历史的理喻……

前排右一、右二为陆先忠、唐秋云夫妇,右三为妇联主任柳国英,中排左四为甘树林,后排左二为医生张跃环,左一为作者,前排左一为南山第二代王孝银。此照片由作者摄于1986年

1956年3月,950名长沙、邵阳的青年响应团中央“向荒山进军”的号召,怀着开发南山、建设“共青城”的美好理想,扛着“青年垦荒队”的旗帜,告别父母亲友,踏上了进军南山的征途。那年,他们最大的26岁,最小的才16岁。从县城到南山120多里地,没通公路,大家肩挑着被褥、锄头、蓑衣,沿着红军长征时经过的老山界往上爬。前面,是先锋队员劈荆开路,后面是“辎重”部队挑粮背菜。30多杆钢枪全都张大着机头,注视着四周野兽的动静,他们互相搀扶着、鼓励着、说笑着,不少队员还哼起了《垦荒队员之歌》。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登上了南山。第四天清晨,参加过淮海战役的号手曾国华吹响了军号,军号声划破了雾蒙寂静的黎明,这是南山史上的第一个宣言:沉睡千万年的南山苏醒了。

这是一片荒芜的土地,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彻骨的荒凉:茅草没顶,狼嚎虎叫,方圆几十里地没有路,没有人,更没有住房,只有一顶苍天、一片荒原,还有隐在茅草之下的“吃人”的沼泽地。垦荒队员们一放下背包,就分成12个中队,白天割草开荒,晚上凿石开路,一边播种一边盖房。垦荒队旗插满了山坡,歌声飞遍了荒野。这是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勇气,让你品味到金戈铁马的铿锵。房子造好了,队员们自夸为“千根柱(小竹)落地,金丝瓦(茅草)盖顶”;路修好了,条条小路把烂泥塘、大坪、板栗坪等青年点连起来了,把笑声、歌声也连起来了;粮食种下了,山坡上泛起了一片青绿,队员们逢人就说:“面包会有的,粮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可这一切又是多么艰难!三个月来,他们只见过三个半太阳,阴雨连绵,他们穿着半干半湿的棉衣棉裤劳动、吃饭,每人身上、床上都长满了虱子;三个月来,他们吃的是豆腐乳、干萝卜丝、海带,一种菜一吃就是半个月,每人每月两元钱生活费;三个月来,他们住的是茅棚,睡的是大连铺,人均只有一尺五寸宽,这些白天抡锄挥镰发誓叫南山翻身的青年晚上却拥挤得无法翻身;有时外出,迷雾茫茫,常常陷入烂泥潭里;这里,蚊子肆虐张狂,队员们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疙疙瘩瘩;晚上,野兽光顾茅棚,隔着竹壁舔姑娘的长发,扯得头皮流血。

这一切对于在城市里长大而又第一次远离父母的青年来说无疑是一种严峻的考验。有不少队员想家了,晚上默然无声,悄然落泪。刚满21岁的八中队长何求成见状提议:“我们跳舞吧,来,把手风琴拉起来!”全中队的人在屋外马灯下,手拉手,“蹦嚓嚓”地跳起了交谊舞,大家都笑了。深夜,小何自己却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艰苦奋斗是人类与自然、主观与客观的较量,艰苦是一种客观条件,是自然的困境和挑战,而奋斗却是主观的努力,是人类的应战和超越。艰苦的岁月酿就了不灭的激情,激情是那个时代的精神,而精神又在蹉跎岁月中变成了物质。青年们靠热血和双手战天斗地,隆起的青春以垦荒者特有的潇洒和浪漫,释放着生命的热能,他们把希望、真诚和勇敢播撒进土地,但自然却无情地撕虐着青年们的理想和激情。经过三个多月的奋战,他们开垦出三千多亩荒地,播下了7.5吨苞谷和1吨蓖麻种。收获时只收了4吨苞谷。“南山没有发展前途”,有人这么下结论。1956年7月,经上级同意,大队人马撤离南山。

这是一个悲壮的日子。7月28日,留在南山的108名队员挥手惜别含泪下山的800多位战友之后,聚集在草坪上,在垦荒队负责人石崇斌的指挥下,唱起了《垦荒队员之歌》:“我们是垦荒队员,向荒山进军是我们的誓言,不怕那风霜雪雨豺狼虎豹,困难再大也挡不住我们。”尽管每人脸上挂着泪水,但这歌声却越来越高亢、激昂。他们刺破手指,写下血书:“生是外地人,死是南山鬼。”

青年医生张跃环留下来了,这个刚从朝鲜战场回国的英俊战士放弃城里医院舒适的工作环境和优厚的待遇,报名上山,并且一直战斗到今天。

年轻的共产党员柳国英和何默兴、肖根生留下来了,“关键时刻,党员就要像党员的样”。这位后来任牧场妇联主任的柳国英为南山妇女工作和幼教事业的发展日夜操劳,而她的丈夫何默兴却因积劳成疾,长眠在南山上,肖根生也默默地安睡在了南山。

长沙伢子甘树林也留下了,他说:“既然来哒,就要看看南山到底能建成么子样泛。”后来,甘树林成了牧场邮递所邮递员,年过半百仍骑车走乡串户地投报、送信。

陆先忠和唐秋云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三个多月前上山时,唐秋云就已怀孕几个月了,她没有休息,坚持劳动。大队伍下山的前一天,她生了小孩,三天后小孩夭折了,她和丈夫把小孩埋在山坡上,又投入了生产。

(后来,开垦南山的大军六上六下达三千人,而这108名首批垦荒队员就像南山松一样深深扎下根来了。)

上山,下山,离开,留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准则和不同的生活经历,我们很难也无须对一次去留选择做出公正的价值判断。但留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他们付出的更多,奉献的也更多。就在这一年,南山成立了农庄,第一任南山农庄党总支书记:石崇斌,农庄主席:陈远康。

揩去了眼泪,揩去了痛苦,他们更冷静了。热情需要科学的引导,与天斗需要掌握自然规律,任何违背自然规律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他们分析了当时的实际情况,开始了全面的种植试验,并写信向全国各地求得良种。他们憋足劲拼命干,终于在1957年迎来了第一个丰收年,获得粮、果、药、菜、畜、禽全面丰产。1958年,石崇斌代表南山参加了团中央召开的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从北京带回了一面锦旗。大家围住石崇斌,手抚锦旗,又喊又跳,他们又一次哭了。

丰收后,农庄决定大兴土木,他们自己设计,自己动手。仓库建起来了,办公楼落成了,鳞次栉比的新楼,错落有致的宿舍盖起来了,学校有了,医院有了,电站有了,厂房有了,电影院、宾馆、商店、幼儿园都有了!

60年代末,他们根据南山气候、地理条件,写信给当年长征路过这里的王震同志,提出兴办牧场的设想,得到了王震等领导同志的高度重视和支持,在国内外畜牧专家的帮助指导下,大批的良种奶牛、菜牛、绵羊以及良种草在南山安家落户了,南山成了中国南方最大的现代化山地牧场。它是集农、林、牧、科、工、贸于一体的综合牧场。他们不仅已出口牛、羊1万多头(只),羊毛10万斤,年存栏牛、羊8000头(只),建人工草场0.65万公顷(9.75万亩),草山围栏400多公里。而且建成了年产450吨“南山牌”奶粉的乳制品加工厂,年产1500吨“南山神泉”的矿泉水厂,年产2000床羊毛被的羊毛加工厂,还有纸箱厂、塑料制品厂等数十家工厂相继建立,一系列拳头产品如“南山牌”奶粉、五香牛肉干、牛肉香肠、三叶海棠奶茶畅销国内国际市场。自八十年代初以来,牧场年年盈利,人均产值、利税居全国同行业首位。1987年实现产值5805万元,利税517万元,761名职工人均年产值8.9万元,人均年收入7700元。

在拓荒创业之初,他们来不及思索自我,只有在手抓一把把丰收果实时才能细细地体验自我,静静地享受自我,他们通过对自然界的较量印证了自我的价值,也积累了那代人对特殊时代的体验。

命运具体到每个人身上,兴许并不公道,但对历史来说,它是公道的,因为这是社会和时代的使然。至今站在南山之上和躺在南山之中的当年的垦荒队员,他们的青春和人生都献给了这一片曾是荒凉的土地,他们开垦并肥沃了这片土地,使它生出了烟囱,育出了牛羊,染出了一片青绿。虽然对于南山的垦荒者来说,当年的奋斗、失望多于满足,而满足也从未圆满。但这种在艰苦奋斗中逐渐接近理想的实现是他们最大的满足。人生的价值可以任人评说,但在崇高和博大的奉献面前,任何利己的念头都显得卑琐和渺小。历史对他们的回报是今天南山欣欣向荣的景象,是他们把生命和青春置于大境界的考验之后的坚实。但这还远不是他们希望的全部,或者说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主体。他们是坚强的,当年他们敢于向任何艰难险阻无畏地挑战;他们又是脆弱的,以至于他们会被某一句话、某一件事情搅得痛苦不已:九年前亦即1986年,二十出头的我正在邵阳团市委宣传部工作,那一年夏天,我一人挎上相机,带上采访本上了南山。在我召集的一次老垦荒队员座谈会上,当他们谈起过去垦荒的历史时,两眼发光,你一言、我一语,慷慨激昂,可是当他们谈到自己的子女时,就神情黯然,默不作声。他们叹道:他们中许多人的子女对他们当年留在南山而不下山回城不理解,常常抱怨他们傻,头脑简单。每每谈到这里,他们就鼻子发酸,伤心落泪。1986年,湖南团省委在南山建场三十周年时上山参加了庆典,并按事先由场部提供的名单给每一位第一批上山的老垦荒队员赠送了纪念品。由于统计人员的疏忽,漏掉了一名垦荒队员。那以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若有所失,常常叨唠着:“领导忘了我,忘了我。”场部补买了一份比那份纪念品贵重得多的东西赠送给他,他拒绝了,仍然叨唠着:“领导忘了我,忘了我。”当我后来把那一份盖有团省委红章、上面写着“历史不会遗忘,人们不会遗忘”几个大字的同样的“纪念品”送到他家里的时候,他两眼噙满泪水,使劲咬着嘴唇,使劲摇着头,同时却颤颤抖抖地伸出双手把“纪念品”接了过去:“我……我……”

这就是他们最最渴求的历史的回报。属于今天的青年们,千万不要轻视嘲笑那段历史,更不要揶揄那一代人的火热的青春和奉献青春的方式(——对于那段历史宏观评判的最终尺度是看是否推动了生产力,我们姑且把这个问题留给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吧)。不要以一种冷漠的优越感把那段历史说成“乌托邦式的拓荒梦、虚幻的理想主义”,因为那是那个时代青年的一种无私无畏的奉献与追求,而追求真理的过程比真理本身更为重要。每一代人都有自己奋斗的理想和追求,千万不要说“我属于80年代,属于90年代,为什么要尊敬他们或重视过去的各个阶段呢?”是的,我们不必强求今天的青年去尊敬、去赞美,因为每一个阶段都比前一阶段更加觉醒,更加进步。但是,我想引用一位外国著名政治家苏加诺的一句话:“让我们也来赞美我们的各个觉醒阶段。我们不要仅仅赞美江河流入大海,让我们赞美整条河流吧!……如果没有泉源在先,河川就不可能流入大海……忠于你的泉源吧!”历史的长河一直向前流着,这里面有我们,也会有未来的一代、千百代,更有我们的前一代、几十代,请记住:“忠于你的泉源”吧!

距我第一次上山两年后即1988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重上南山,同行的还有三位曾在南山上工作过的老垦荒队员。当我们登上板栗坪旁边的一座山顶时,我们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花开四月,草长莺飞,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那悠然自得的奶牛、绵羊,那打着响鼻的暮归的黄牛,那袅袅上升的炊烟,潺潺流淌的小溪,那隐隐传来的机器声,那隐在青峦绿树之间的红的房、青的房、白的房……我发现与我们一起上山的几位老垦荒队员的眼睛都湿润了,我想起了艾青的《土地》一诗:“为什么我的双眼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我知道,使南山变富变美,是那些垦荒队员一生中最重要也是最深情的承诺。南山是实境也是象征,历史在它松软的草地上碾轧出道道深深的车辙。当八十里南山在暮色之中闪烁万家灯火时,我仿佛看见当年16个小伙子是怎样踏着泥泞的山路,三步一挪五步一移,把连包装二千多斤重的发电机从120里外的县城抬到了海拔1800多米高的南山,有几个青年吐了血……那青绿色的山峦,像一座座深圆坦阔的坟茔,一个连一个,一层套一层,连绵不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个安睡在南山上的英魂,伴随着镰刀、锄头、草帽,还有曾国华的那把冲锋的“军号”。“生命的本义是生不是死,但用死打上逗号,是为了在句号之前活得更加悲壮、豪迈。”这是南山上的魂,而南山本身就是一种魂,是使每一个离开南山的当年的垦荒队员都魂萦梦绕、日牵夜挂的精神召唤,更是一种留在每一个老垦荒队员、留在每一个南山人心中生生不息、光照千秋、与日月争辉的魂,这是中华民族艰苦创业、与天斗、与地斗的不朽的魂。

我记得梁晓声曾以虔诚之心记录了当年他在北大荒时那充满英雄主义、理想主义青春年代的经历,他向今人捧出他的感受:“葬青春之土地,岂不为神圣的土地?殉土地之青春,正所言贞烈之青春……”

陪同我们上山的城步县委副书记石崇斌——这位南山农庄第一任书记对我说:“小李,写写南山吧。”我沉吟很久,心中也一直有写写南山以及南山人的冲动和激情。但也许激情太重反而久久无法下笔。我感到历史的凝重和神圣,我从未想过为南山垦荒者的灵魂和那逝去的历史吟唱赞歌,因为我不配!他们已经高唱过了。此时,我真正体验到了林肯在葛底斯堡演讲时的感受,也只有借用他的话才能表述我的心情:我不能使南山这块土地更加圣化,更加神化,因为曾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们,活着的和去世的已经把这块土地神圣化了,这远不是我微薄的力量所能增减的。一个懂得创造明天的民族是有希望的民族,一个注重未来发展的国家是前途无量的国家。昨天那群致力于创造今天的垦荒队员又在创造着明天。他们在富起来的同时注重文化教育建设,开通了程控和移动电话,建起了南山电台和有线电视台,修建了舞厅、娱乐室、图书馆、科研所,改善了学校和幼儿园的条件,他们还送出去20多位子弟上大学,这些南山新一代大学生又陆陆续续回到了南山,继续着他们父辈的未竟的事业,未了的情缘,未完的梦。

陈远荣,1959年出生于南山,父亲陈显贵是南山的第一批创业者,陈远荣在随父亲定居县城后,始终不忘他的出生地——南山。1974年,17岁的陈远荣在知青上山下乡时自愿下放南山,同他一道上山的150名青年大都返城,而他却留在了南山。1986年,他被送到湖南林学院读大学,1988年毕业后又回到南山,先后在菜牛分场、奶牛分场担任领导工作,1990年出任南山乳品厂厂长,1994年,企业年产值比1989年增长近10倍。1993年,陈远荣被团中央授予“新长征突击手”称号。

王孝银,父亲王云雄是1956年上南山的第一批南山建设者,1982年,王孝银从湖南大学邵阳分校毕业后,要求分配到南山,挑起了南山机电安全维修和绿色食品开发的重任,并担任牧场团委书记。十多年来,他一直扎实工作,成功地开发了南山系列饮品“牛奶汁”、“鲜奶露”、“三叶海棠奶茶”、“绞股蓝牛奶汁”等系列饮品,获得“绿色食品”标志,在他的建议下,企业先后引进了先进技术和设备,改造改良了生产环境和质量管理措施,使产品质量稳步上升,为南山的经济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新一代南山人同他们的父辈一样,为了南山更加美好的明天,拼搏着,奋斗着!

一群人在一个地方铸造了一段历史,这段历史不仅属于他们自己,更属于这个地方。同样,这群人不仅属于这个地方,更属于这段历史。这群人就是垦荒队员,这个地方就是南山,这段历史属于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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